你曾問我:一輩子有多長,永遠有多遠。
我笑而不答。
只要牽著你的手,一萬年都不夠長,都不夠遠。
初夏的陽光斜斜地倒影在走廊上,馬尾松樹的枝椏搖曳,發出青春的樂章,游蕩在空蕩蕩的走廊,我匍匐在被歲月洗去光澤的的鐵欄旁,任流淌的青春隨夏日的風從眼前消逝。
只為,等一個身影。
那一年的初夏,微熱的陽光懶慢地躺在草地的懷抱里酣睡到黃昏。還捎攜著暮春的憂郁的涼風繚繞著少女的愛慕之心,倘佯在如水的年華里。
蓊郁的樹木在風兒的指揮棒下,搖曳出夏的狂熱和欣喜,陽光調皮地穿梭葉與葉的間隙,投影在那一道長長的走廊里,譜寫葉子們的悄悄情話。
依靠在一旁的我仿若聽到陽光跳動時的歡樂聲響……